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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显示,全国2025届高校毕业生达1222万人,同比增加43万人,而明年毕业生人数预计再创新高。在搜索引擎搜索“大学生就业”可以看到,从中央到地方,各级党委和政府都把大学生就业工作摆在优先位置。 从今年春招到暑假,再到刚开始的新学期,教育部出台多项措施,相继面向毕业生举办“国聘行动”、“百日冲刺”行动、电子商务行业招聘活动、就业能力提升“双千”计划、已离校未就业毕业生专场招聘会……为帮助学生实现高质量就业,各高校正从新生入学到毕业离校,构建起全链条、全流程的就业服务体系,为大学生稳步迈向职场、实现人生价值保驾护航。 应届毕业生 组织进企面试定向挖掘岗位--> 为帮助应届毕业生高效对接优质岗位、实现高质量就业,多所高校积极行动:北京科技大学锚定学科特色,组织学生走进重点企业开展现场面试,打造“走访-实习-录用”快速通道;中央财经大学、中国人民大学等高校院系则深挖资源,定向挖掘岗位并举办“小而精”专场招聘;北京交通大学更设立专项奖励金,引导毕业生投身西部与基层。一系列精准举措从高校统筹、院系发力、政策激励多维度入手,为毕业生求职保驾护航。 李占魁没想到,自己在毕业季投出的第一份简历就精准“命中”,四个星期的实习期满,经过答辩考核后,他将有可能收到宝钢股份的录取通知书。结果会在9月出炉,而这个时候,正是大部分应届毕业生刚刚开始秋招的时刻。 他的高效求职路源于北京科技大学“钢铁强国路”企业走访调研活动。北京科技大学就业辅导中心副主任胡琳茹告诉北青报记者,“钢铁强国路”企业走访调研活动是三方意愿共同促成的。一方面,企业希望能更早、更深入地了解学生;另一方面,学生也希望有机会去企业实地参观,而高校本身也在开展访企拓岗活动。在此背景下,北京科技大学“钢铁强国路”企业走访调研活动在2024年推出,由校领导带队组织应届毕业生走入行业一线,走访重点企业,了解各方就业需求。该校就业指导服务中心副主任胡琳茹介绍,今年,学校组建了12支就业先导团队,300余名师生分赴全国15个省份,走访了40余家重点企业。 北青报记者了解到,去年,19名优秀学子在现场收到了企业发放的首批录用通知。今年仅宝钢股份一家企业,就有13名北京科技大学同学进入暑期实习中,顺利的话,他们有可能在实习后获得企业发放的录取通知书。 中央财经大学商学院党委副书记杨中英告诉北青报记者,学院积极织密校企合作网络,依托学院“企业行”活动积极拓展企业资源,加强与专业相关行业和企业的合作联系,增加学生实习就业岗位机会,让学生走进合作企业开展研学研行,拓宽学生视野,提升学生职业素养和就业能力。通过校友接洽、企业来访、定向招聘、访企拓岗等“请进来”与“走出去”相结合的途径,与企业建立实习实践基地,为学生实习就业提供有力支持。 杨中英介绍,学院还建立了优质雇主单位名录,动态维护合作企业数据库,开展校友所在企业定向推荐。在鼓励和督促毕业生积极参加学校举办的双选会基础上,学院定期开展小而精、专而优的小型专场招聘活动,提高校园招聘活动实效。 中国人民大学在拓宽就业渠道方面注重发挥院系力量,各院系结合学科专业特点举办大量招聘活动,挖掘定向就业岗位。北青报记者了解到,中国人民大学招生就业处及各院系走访高质量用人单位410余家,为毕业生定向挖掘就业岗位1100余个。尤其是各院系结合学科专业特点,共举办180余场招聘活动,挖掘定向就业岗位1900余个,参会学生5900余人次。学校还注重维护对接近百家先锋人才就业实习实践基地,将更多适配性高的优质单位纳入合作范围。 从黔北山区走到北京,北京交通大学2025年应届毕业生胡云选择回到家乡,入职中国铁路成都局集团有限公司贵阳南站。在贵阳南站货运编组场的寒夜里,一位工人师傅指着积压的黔东南山货感慨:“要是调度系统再快些,这些腊肉菌菇早该送到粤港澳的餐桌了。”这句话深深触动了胡云,他愈发清晰,改变家乡需要真学问、硬本领。 胡云是北京交通大学前往基层就业的学生代表之一。近年来,北京交通大学以“国家所需即为交大学生所为”的就业导向,制定学校“访企拓岗促就业专项行动”行程路线,实现对西部地区全覆盖,指导各学院聚焦学科专业特点和区域产业发展需求,主动与广西、云南、四川等西部地区用人单位洽谈对接,推动校企联合培养重点领域急需紧缺人才和拔尖创新人才、共建实习实践基地,着力提升毕业生服务西部地区经济社会发展的人才供需适配度。 为了鼓励更多毕业生前往西部、前往基层就业,北京交通大学实施“典型示范激励工程”,学校设立了基层就业专项奖励金,重点对到西部地区、基层一线、重点领域就业的毕业生,给予2000-40000元不等额度的资金奖励。每年评选奋飞奖,举办基层工作训练营。2024届,基层就业人数同比增长33.6%,西部地区就业人数同比增长10.7%,一名毕业生被西藏自治区专项招录项目录用。2024年,学校发放奖励金60余万元,167名学生被授予奋飞奖。两名师生获评“全国高校毕业生基层就业卓越奖学(教)金”。 在校生 提前规划职业入学开始筹谋 暑假里,北京交通大学2025级新生吴紫涵(化名)兴奋地拆开录取通知书时发现,随通知书一起寄来的还有一份《2025大学生职业发展自助手册》,让他颇为意外:“职业教育这么早就开始了吗?”北青报记者在采访中发现,近年来,越来越多高校意识到,就业工作不能只针对大四学生,就像“教育要从娃娃抓起”一样,就业要从大一新生入校时开始抓起,帮助学生尽早了解自己的专业、尽早规划未来的职业生涯。 吴紫涵在办理新生报到手续后发现,自己和所有新生一起,需完成两学时的线上职业生涯规划先导课。据该校就业与创业指导中心主任张博介绍,新生往往对大学专业缺乏了解,而且入学一年后就面临大类专业分流,所以学校要帮他们尽快了解自己的专业及相关职业,对大学生活乃至未来的职业生涯尽早规划。等到入学后,还有全校开设的21门校院两级线下就业指导类课程,包含生涯规划、就业指导、职业能力专题提升、创业教育等内容。其中面向本科生14门、研究生8门。 在北京科技大学,职业生涯教育融入到本科生全过程培养中,甚至从新生入校军训时就开始了。胡琳茹告诉北青报记者,学校在新生军训时推出了“新生体验日”活动,让新生用半小时时间体验大学四年的生活,并对未来发展做出选择。有的同学选择了继续深造,但在体验后发现并不适合自己。在她看来,比起提升学生求职能力,高校在帮他们树立正确的职业观念中起的作用更为重要。比如如今一些学生一味求稳考公考编,就是就业观念出现了问题,高校应该加强引导,让学生看到不同职业选择的可能性,唤醒他们职业生涯的灵感。 北科大开设的全校必修课《大学生职业发展与就业指导》贯穿本科四年,根据不同学年学生的生涯困惑开展系统的课程学习。课程之外,学校还开展更有针对性的周三就业帮、周四工作坊、周五训练营,立体环绕式解决学生的生涯困惑。到了寒暑假,“抢跑计划”“迎战秋招”“研后冲刺”“暖冬行动”等活动则为同学们提供实用技能培训。胡琳茹就经常接到学生咨询,请她帮忙修改简历。 离校毕业生 离校不能断线服务温度不减 近日,教育部“高校毕业生离校后就业服务”小程序上线,专门为已离校、未就业的毕业生持续推荐针对性强的岗位信息。传统上,大学毕业生一旦办理离校手续就成为了“校友”,不再享受应届毕业生待遇。但教育部高校毕业生就业服务司相关负责人近日指出,当前进一步做好离校未就业毕业生的就业帮扶,是重中之重,北京青年报记者注意到,今年从教育部到各级高校,都把已离校毕业生纳入就业服务范围,做到“离校不断线”。 “高校毕业生离校后就业服务”小程序的岗位信息来自国家大学生就业服务平台内,其特点是可以结合毕业生的教育背景、专业技能、求职愿望等个人信息,有针对性地推送匹配度高的优质岗位。这些岗位信息通过学信网公众号推送,将一直持续到今年年底,毕业生需要关注该公众号。此外,暑假以来,国家24365大学生就业服务平台陆续面向2025届和2026届高校毕业生推出6个专场招聘会,其中多场是针对离校后未就业毕业生的,涵盖全国多个省份和行业。北青报记者在这些专场的北京地区招聘网页看到,招聘岗位分为互联网/通信/电子、生产/加工/制造、制药/医疗、教育等十余个行业,各行业下又进一步细分岗位类别。 在教育部的指导和带动下,在京高校在服务离校毕业生方面也积极作为。5月初至暑假期间,中国农业大学“中农云”学生就业服务网开辟了一个新专栏:“百日冲刺·离校不离心”2025届用人单位校招再对接暨2026届提前批暑期实习专场,为未落实就业单位的2025届毕业生找工作、非毕业年级学生实习搭建了一个专门的线上对接桥梁。离校毕业生在这里预约登记并投递简历后,用人单位可以在线筛选简历,然后与毕业生约定时间在线视频面试。 同样在暑假里,北京科技大学外国语学院就业专任教师孙雅楠注意到,最近有一场企业招聘的职位多为电子商务,于是她给英语专业2025届一位已离校毕业生打去电话:“这个企业的职位和你比较匹配,你感兴趣的话可以先看看招聘信息,如果能进面试,我们可以通话模拟一次面试。”据胡琳茹介绍,对于已离校未就业的学生,北科大在当年12月31日之前,各院系就业老师每周都会和他们联系,询问其求职进展并同步给他们就业消息。现在,一些已经毕业很久想要换工作的同学还会与胡琳茹联系,一些毕业生手里有合适的工作机会还会请她推荐学弟学妹。 中央财经大学商学院针对已离校但仍有就业意向的学生,会建立专门的支持联系群,将给在校生的就业信息同步给毕业离校学生,根据他们的需求定向推荐,同时为他们返校参加现场招聘会、三方协议领取或更换等提供便利。 文/本报记者雷嘉 张月朦 张知依 【编辑:于晓艳】
“永定河是北京母亲河。” 上世纪90年代,历史地理学者朱祖希连续5天在《北京晚报》发文,首次明确提出了这一昵称。 北京城的故事,从永定河边的一个渡口开始。 择水而建本是城市生长的天性,可这条母亲河却与城市保持着微妙的距离。从地图上看,永定河并未如寻常河流般“穿城而过”,而是“绕城而走”,城市在其左岸的土地上向东北不断拓展。历史如此发展,与这条河恣肆不羁的“脾性”有关。--> 自春秋战国以来,城市的主体水源从未离开过永定河及其故道遗存所形成的水系,它像毛细血管般渗透进城市肌理,馈赠人类的同时,也带来了水患的威胁。 曹魏时期,北京历史上第一项大型水利工程——戾陵堰和车箱渠就已出现了。此后,金代开金口河,明清不断加固堤防,人们试图变水害为水利,探索河流与城市之间共生之道。但这绝非易事。 因河建城 “北京城几千年生生不息,是谁哺育了它?我认为是永定河。”朱祖希以数十年为古都寻根的研究为证,作出这样的判断:“没有永定河水的滋润、流淌,就不会有北京城的昨天和今天。” “高毋近旱而水用足,下毋近水而沟防省”,是中国古代城市选址与水利规划的经典原则,也诠释了北京城最初的位置。 永定河冲刷出的冲积平原与孕育的天然湖沼,给北京城的起源提供了丰沃的自然基底,而水陆交通线的交叉点又最易从聚落崛起为城市。理论上,卢沟古渡附近与西山距离不远,又有临河之便,应当成为城市发展的理想起点。 但事实却不尽然。夏秋泛滥成灾的永定河,迫使古人不得不另觅他处。 “就像母亲孕育孩子,永定河对北京的滋养在早期体现得更为直接。”北京市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副所长、副研究员王洪波指出,在商周时代,古永定河出山后分为南、北两支,其中北支经过今天的八宝山之北、前门向东南流,而南支则经过今卢沟桥也向东南流,两条支流汇合于今马驹桥附近,在两河之间的一处长形高地上,诞生了北京城最早的样子——蓟城。 如今,在广安门外的北京滨河公园内,有一座蓟城纪念柱,是1995年为纪念北京建城3040年而建,正面上方镌有历史地理学家侯仁之所题的16个汉隶大字:“北京城区,肇始斯地,其时惟周,其名曰蓟。” 据侯仁之论证,三千年前的蓟城,就是依托莲花池水系发育起来的。而莲花池源自永定河的故道,又接收了它源源不断的地下水补给。 除了水源,永定河流域的森林,也为城市建设提供了大量的燃料、建材。不过,与孕育并存的,还有威胁。古人发现永定河流量年际变化大,极易改道泛滥,到了魏晋时期,人们开始迈出改造永定河水系的第一步。 北京历史上第一项大型水利工程,始于曹魏嘉平二年(250年)。 彼时,驻守幽州的镇北将军刘靖在实地考察永定河流势后,在石景山附近的永定河分水处修建戾陵堰,并开挖引水口和车箱渠,将河水东引,作为蓟城周围农田的主要灌溉用水。 这是一项极为复杂的工程。据《刘靖碑》记载,戾陵堰的堰体结构是用装满大块卵石的‌荆条笼排列而成的,高一丈、东西长三十丈、南北广七十步,因在戾陵附近而得名。在河流北岸又修建水门,门宽四丈,还建造了十丈长的辅助水坝。遇到山洪暴发时,洪水就顺着拦水坝向东泄流,而水流平缓时,河水就从水门向北流入渠道。 一组数据更能说明书改造带来的变化:每年可灌溉农田两千顷,总计灌溉区域高达一百多万亩。充足的水源将旱田变为水田,产量也随之大幅度提高。 但这并未改变永定河“善淤易决”的特性。戾陵堰修成以后,曾多次毁于洪水。西晋元康五年(295年)六月,又是一场洪水,冲毁了四分之三的戾陵堰。 当年,刘靖之子刘弘率领两千将士,复建河堤,建造石渠,修复拦水坝,整治水闸门,用几个月的时间,恢复了戾陵堰和车箱渠。史料中还提到了一个细节,在修复和改造这项工程时,诸部王侯主动派人助役,许多老百姓也自发到工地参加劳动。 200多年后,北魏幽州刺史裴延儁也重修过戾陵堰,将这项水利工程的规模进一步拓展。 冲毁、重修,再冲毁、再重修,在此后的近一千年里,永定河水循着戾陵堰与车箱渠的脉络流淌,滋养着两岸百姓。 “金口”难开 到了金代,古车箱渠成为了“引永定河以济漕运”的大胆尝试。 事实上,永定河的航运价值并不高。王洪波认为,打通永定河上下游航道几乎不可能。它的水量变化大,夏秋暴涨,冬春浅涩,河水多泥沙,善淤积,河道不畅,还有些河段坡降太大,水流湍急,难以行舟。 那为何要尝试开发它的漕运功能?因为城市的性质迎来了巨大转变。 金贞元元年(1153年),金海陵王改燕京为中都,在辽陪都南京的基础上扩建而成,由此开启了北京成为国家正式都城的历史。 各路、府、州、县聚敛的赋税、粮食都要集中到中都,以满足皇室和庞大的国家机构、官员、军队等对大量财富和粮食的消费。 当时,山东、河北的粮食可以由运河运至通州,为了解决从通州至京师最后五十里的运输问题,金朝疏通了高良河至通州的河道。《金史·河渠志》还原了当时河道的真实情况:“自通州而上,地峻而水不留,其势易浅,舟胶不行。”于是,引永定河以补运河水源不足成为了破局之法。 大定十二年,金朝人在石景山北麓,将永定河挖开了一个口子,并设置水闸,将河水引向北边的麻峪村,利用一段车箱渠故道东行,在半壁店附近脱离故道流向东南,经玉渊潭南折入金中都的北护城河,向东流经今天的人民大会堂南、北京站南,再向东接今天的通惠河至通州。 没有料想到的是,水通了之后,却无法行船。因西部地势高,水流湍急,并不适用于漕运,所开金口河未能充分发挥作用,反而带来了新的隐患。 大定二十七年(1187年)三月,宰相上奏称,石景山金口闸的地势比都城高一百四十尺,倘若遇到洪水暴涨,有人要是趁机做坏事,危害极大。而如果彻底堵塞它,原本所种植的稻田便会受到影响,或许可以重建多重水闸,同时在河岸上设置管理防汛物资的官员,以减少祸患。 当永定河洪水直接关系社稷安危时,它所能实现的其他功能就显得无足轻重了。仅过了16年后,“金口”便被彻底堵上。 “若果能行,南路诸货皆至京师,而价贱矣!”金世宗的感叹里,藏着对水路畅通的迫切期待。 不过,失败只是历史的局部注脚。当金口河的闸门落下,人与河流的对话才刚刚开始。 再开“金口” 金世宗没能想到,自己亲手堵上的金口河,会在元代被再度开启,还成功使用了近30年。 公元1264年,忽必烈下诏建都燕京,仍称中都,1267年决定放弃金中都旧城另建新城,他向全国征调工匠,一场大规模建都工作开始了。 “金中都城位于永定河洪积、冲积扇的西南侧,因地势低洼,时常发生水患,不利于大规模地扩建新的都城。”王洪波指出,元大都的规划转而依靠同样是永定河故道之一的高梁河水系作为城市供水,这一水系也成为了大都的生命线。 建造一座新城,需要大量的建筑材料,为解决运输问题,元代将目光再度投向了金口河。 “其水自金口以东,燕京以北,灌田若干顷,其利不可胜计。”当时的都水少监郭守敬给予了一度失败的金口河极高的评价,他认为如果重新勘察河道的遗迹,让河水重新流通,向上可以带来西山的物产之利,向下可以拓宽京畿地区的漕运通道。 1268年,金口河再次被开掘,负责河渠事务的官员正是郭守敬。他并非简单重复前人所为,而是选择改造闸门,在金口西边预先开凿减水口,使水从西南汇入大河,以防止涨水突然涌入而造成祸患。 这一次,金口河的生命被延长到了30年,在永定河引水史上是空前的,这也意味着它与洪水的斗争持续了30年。 大德五年(1301年),北京地区出现了连续两个月的阴雨,永定河水位暴涨,郭守敬怕洪水失控危及都城,最终用砂石和杂土将金口上游的河道完全堵塞。 但金口河并未就此沉寂。元朝末年,又有官员建议开金口河,并开挖一条新河,引西山金口水向东流至通州南边的高丽庄,如此一来“西山之煤可坐致于城中”,此时距离郭守敬关闭“金口”已过去40余年。 当时,面对前车之鉴,左丞相许有壬激烈反对,“宗庙社稷之所在,岂容侥幸于万一?若一时成功,亦不能保其永无冲决之患。”他认为如果此水可用,当初郭守敬何必远取白浮之水? 后来,新河还是在正月动工了,于四月初挖成,因水流湍急凶猛,无法行船再度告终。许有壬口中提到的“白浮之水”则是郭守敬为解决漕运瓶颈的另一种尝试。 由于“金口”存在隐患,1292年,郭守敬主持修建了一条人工运河——通惠河,引白浮泉及西山诸泉先西行再南折,沿山麓绕过沙河、清河河谷,汇入瓮山泊(今昆明湖),最终经高梁河注入积水潭。这一设计巧妙利用山麓地形,通过分段设置水闸调节水位,既保障了漕船通行,又为大都提供了稳定的水源。 而在河流的另一端则是全然不同的光景。 为了给都城提供建材与物资,永定河上游地区的林木被大量砍伐,所剩无多,加之气候变化,下游河床泥沙严重淤积。到了明清时期,与永定河的对抗也达到了巅峰。史料中明确记载,明代永定河水灾危及北京城的次数高达19次。 为根治永定河水患,清朝将永定河的治理制度化,形成了较为成熟的模式,康熙帝更是直接赐名“永定河”。然而,到了晚清时期,整个永定河下游河堤越筑越高,成为地上悬河,“永续安定”的美好愿景,直到新中国成立后才得以实现。 不止是戾陵堰、车箱渠、金口河,还有更多大大小小的沟渠,散落在两岸,构成了一部人与河流对话的开篇。城与河的相处,从来没有一劳永逸的征服,而是在持续的互动中,不断探寻着共生的平衡点。 如今,城市依然在永定河左岸生长,而金口河故道上,车流仍旧往来不息...... 【编辑:刘阳禾】